身就是来源于生活,而且生活本身,有时候可能比演绎还要血腥和极端。
秦舞阳点点头,他道:
“接下来的事情你应该也能够猜到一些,不过逍廷的死却和他一人战胜四少帅这件事一样,都很神秘。
据说是燕王在逍廷入宫之后请其喝下毒酒,然后派护庭卫将其秘密暗杀,这种说法私下在宫廷内流传甚广,不过因为大王有意隐瞒,参与过这件事的人也是早已经销声匿迹,所以无从考证此传言的真实性,不过有一点却是所有人都认同的,那就是燕王秘密杀死了逍廷,因为逍廷的的确确就是进宫面见大王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水寒有些想不明白,他道:
“为什么要干这种蠢事?”
水寒说的蠢,自然指的是燕王,出乎意料的是,秦舞阳并没有对水寒诋毁自己大王这一行为感觉到生气,他还是如开始一般的冷静,他冷静地问道:
“此言何意?”
“我知道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但现在雪国并没有灭亡,西境压力也非常大,在这种时候把逍廷给处死,这不是蠢是什么,无情无义且愚蠢至极之人为燕国之王,我看这样燕国,也长久不了。”
水寒这一连串的吐槽毫不拖泥带水,属实把对面的秦舞阳给吓了一跳,这小子可真是什么都敢讲啊。
“你倒是真敢说,你可知就凭你刚刚说的这几句话,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我反正已经弑君了,必死之罪,就算再多一条大不敬,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本来还对自己背黑锅这事有些不爽,不过听到秦舞阳所讲的故事,水寒突然觉得,这老燕王,可真不是个东西,就算现在莫名横死了,也属实死的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