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恨当年出生的时候，就该让你去死。”凌老夫人看着凌初夏这张脸，怒气更深。
凌初夏冷冷一笑：“好啊，你也知道我是你亲孙女，屡次对我痛下杀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仇人，我倒是想问问你，我父亲到底是不是你儿子，让你做的这样绝。”
凌老夫人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心虚：“死丫头，你父亲在天之灵，也必然后悔生下你这样的女儿。”
凌初夏看着凌老夫人的样子，想起凌初瑶告诉自己的最后一句话，那后面到底是什么呢？难道父亲真的不是老夫人的儿子吗？
如果这样想，凌初夏觉得从前想不通的地方能够说通了。比如凌老夫人为何如此厌恶大房，为何厌恶父亲，连带着看母亲和他们都不顺眼。
“凌初瑶之死，分明就是宅邸内斗所致，老夫人明知道一切，却对她见死不救。她是齐王侧妃，死了你不去找齐王，不去找齐王妃，偏偏来找我，真当我是软柿子捏的？”凌初夏看了一旁哭的站都站不起来的李姨娘，在看看盛气凌人的凌老夫人和二夫人，心中疑惑更深。
“你……就是你推她的，初瑶的侍女都已经回府禀告过了。那些说辞分明就是为了偏袒你。”二夫人大声说道，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