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她睡得极香,睡裙的吊带下滑,裙摆则被卷到腰间。温香软玉抱满怀,他本该惬意满足,但想到上机前看的报道,又没忍住往她颈窝间咬了一口。
似痛非痛的感觉传来,阮惜棠顿时清醒不少。意识到自己确实不在梦中,她掀起眼皮瞧了瞧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声音带着几分初醒的沙哑:“不是后天才回吗?”
其实萧勤不生气,也没有怀疑什么,他只是觉得心底发酸,酸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以前他没有立场去问个明白,如今她已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终于能够理直气壮地向她要个说法:“你昨晚跟谁在一起了?”
阮惜棠一听就乐了,丢下工作从大老远跑回来,原来是为了兴师问罪。明知道他在问什么,她却故意装傻:“昨晚啊,跟表姐他们吃饭。”
若是主动把事情摊开来说,未免也太像怨夫了,萧勤暂时还拉不下这个面子,于是咬着牙问:“还有呢?”
阮惜棠背对着他窃笑,差点笑出声时,她假装打哈欠掩饰:“没有了,吃完饭就回家睡觉。”
那男人没有应声,她便摆摆手,拖着长长的懒音说:“好困啊,让我再睡一会……”
瞧她调整好姿势,还真一副准备入睡的状态,萧勤急了,连忙把人翻过来,结果捕捉到她那来不及藏好的笑意。他瞬间反应过来,在她闪躲之前,他眼疾手快就将她逮住:“敢耍我?”
被压制得动弹不得,阮惜棠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错了……”
“已经不是初犯了。”萧勤冷哼一声,“我看你根本没有改正的觉悟,怕且要打一顿才能让你长长记性。”
现在的舆论风向是怎么,阮惜棠不太清楚,反正她睡前瞄了眼,说她给萧勤绿帽子戴的人可不少。事关萧勤的男性尊严,她虽然没有做任何亏心事,但还是笑着向他求饶。
萧勤哪里舍得打她,两人闹了一会儿,他才追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危机一解除,阮惜棠的气焰又嚣张起来:“你不是知道了吗?什么微博、豆瓣小组都有发,而且版本多样,任君选择。”
“阮惜棠。”萧勤一字一顿地唤着她的名字,语中带有几分危险的气息。
要是在旧时,阮惜棠可能怕得像小鹌鹑,然而此时,她仍能无视萧勤的警告,有恃无恐地跟他打着哈哈。
萧勤被她磨得脾气都没了,压着她准备严刑逼供,她才说:“真的是一场误会!表姐知道你把我丢在家里……”
“我说过带上你的,是你不跟我。”萧勤打断她的不实言辞。
无从辩驳的阮惜棠虚咳一声,接着说:“她怕我无聊,于是就叫上我去吃饭。跟她吃饭就等于跟她一家吃饭,我那表姐夫在,光吃狗粮就饱了,我一个人肯定不去啊。结果她告诉我,谢闻也会来,天啊,是谢闻啊……”
萧勤不满地将她的脑袋扳回来,让她正视自己的脸:“萧太太,你老公千里迢迢飞回来,并不是为了看你花痴别的男人。”
阮惜棠拍开他的手,“我这么闲,不看小鲜肉怎么打发时间!”
萧勤被她气笑了:“想打发时间是吧?那就生个孩子,看你还有没有那个闲情看什么小鲜肉。”
阮惜棠眼睛一亮,反客为主把他压在身下:“这可是你说的!”
结果萧勤只是说说而已,他历尽艰辛才把阮惜棠娶回家,两人世界还没过够,怎么可以让小屁孩打扰这美妙的新婚生活。
虽然谢闻的团队第一时间澄清了两人的关系,但网友们却不会轻易放弃这个大瓜,各式各样的传言并无消停的迹象。
这件事让谢闻搏尽眼球,同时也让萧勤受到了不必要的干扰,为表诚意,他亲自上门向萧勤致歉。
看在阮惜棠的面子上,萧勤自然不会把他拒之门外。这些天来,他一直在网络刷到这个年轻男孩的照片,如今对方就在眼前,他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面对千千万万的观众粉丝,谢闻从未怯场,但在萧勤的审视下,他却觉得压力满满,端着茶杯的手也有些许不利索。
见状,阮惜棠悄悄扯了扯他的衣服,他有所意会,于是和善地朝对方笑了笑。
谢闻暗暗松了一口气,看出萧勤爱妻成狂,此后他的目光再无投向阮惜棠那方。
萧勤非常满意,当谢闻的经纪人婉转地提出合作意向,他半点犹豫都没有,当场就答应了。
将客人送走以后,阮惜棠高高兴兴地挽着他的手上楼,一边走一边问:“你是不是也觉得谢闻很有潜力,所以拨了这么大一笔赞助给他?”
“他有本事让你笑得那么开心,我当然得捧他一把。”萧勤当然不会告诉她自己是存有怎样的私心,瞧她那高兴的样子,他才想起问,“对了,那晚你跟他在笑什么?我好像很久都没见你那样笑过。”
提起那个晚上,阮惜棠又乐得合不拢嘴:“他给我唱《野狼Disco》,要不你也给我唱一遍?我保证会笑得更开心。”
说完,她还摇晃着身体,像模像样地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