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克白道:“因为她喝了药。”
“药?凝基胞?!”人们恍然大悟,维特船长最先想到了这点道:“我们快去拿凝基胞喝!”
求生的本能让他们丧失了平时的判断力,不计后果地扑向第一库舱的三面墙上,因为那里铺满了凝基胞水。
“没用的!”秋克白遗憾地摇了摇头,说道:“如果你们在沾染这两种毒气之前喝了凝基胞,那还有得救,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我不信!”柴屏悲愤地大喊,他拼命地喝着凝基胞,一瓶不够,接着再喝一瓶,连续喝了四五瓶!
“啊,不行……好痛,浑身好痛,像被榨干了的痛!”有人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身子打滚道。
“痛……痛……”有人喊了两声便两腿一蹬,再无声息。
柴屏跪在了地上,他开始剧烈地咳嗽,好像要把肺片都要咳出来一样,也开始打滚,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啊……痛……啊……不行……我不甘心……我好不容易当上总工……”说还没说完,死了。
维特船长则倒在那满墙都是凝基胞液体的墙角下,他比柴屏还要惨,还没来得及打开第一瓶液体就已经死了,尸体任后继者随意践踏,头颅、躯干都被踩变了形,一向傲慢的他至死都没想到他会这样不体面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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