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快地吃完了一顿晚饭,方子尧很大爷地翘着二郎腿,邪魅的桃花眼半眯,一瞬不瞬地盯着正在一边喝茶,一边和牧云云聊天的方一山,不死心地开口。
“老爷子,你准备让我和牧云云这样铐一辈子吗?”
如果老爷子这里行不通,他只好另外想办法了!
总之,他和牧云云多待一秒钟他都受不了!
“臭小子,云云想和你好好培养感情,这有什么不对吗?”
显然,方一山是不准备帮自己的儿子。
“老爷子,你这不是笑话吗?我喜欢的女人是肖义的老婆,不是牧云云。”方子尧不痛快地哼哼着。
看来他得自己努力把这该死的鬼东西弄开了。
“你小子别胡闹了,那是肖义的老婆,你抢不过来的!”
说起这个,方一山就一肚子的气。
他好好的一个儿子,非要跟在肖义老婆的屁股后面跑,这世上的女人都死光了吗?
“老爷子,对于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方子尧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父母,笑得意味不明。
“你当初怎么把我妈弄到手的,你自己心里清楚,老爷子!”
他对宝贝用的手段可是正大光明多了!
闻言,方一山被方子尧气得说不出话来,碍于自己的老婆在场,方一山没有办法将方子尧暴打一顿。
好啊,臭小子,你竟然敢编派你老子来了,老子就不帮你,看你怎么甩掉云云这个丫头!
“伯父,我和方子尧这样,今天我是走不了了,所以今天我要住在这里。”
牧云云喝了一会茶,突然提出了这么个要求。
“云云,你和臭小子上楼吧,他要是不听你的话,你狠狠地揍他,不用给伯父留什么面子。”
方一山这是把方子尧全权交给牧云云处理了,顿时惹来了方母的不快。
“我们就只有子尧这么一个儿子,万一云云下手太重,把子尧打残了怎么办!”
方母是见识过牧云云暴力的,因此很当心自己的儿子被牧云云欺负。
“方子尧皮糙肉厚的,你别担心,再说他也老大不小了,你想看他这样浪荡一辈子啊?”
方一山朝牧云云使眼色叫她把方子尧带上楼,自己则安慰着方母。
方子尧也懒得理自家不靠谱的老爷子,在方母异常担忧的眼神下,不情不愿地跟牧云云上了楼。
到了自己的房间后,方子尧一脚踹上了房门,阴沉着妖孽般的俊脸,皮笑肉不笑地怒睨牧云云。
“牧云云,快告诉我,你把钥匙藏在哪了,快拿出来!”
他绝对不相信牧云云把手铐的钥匙丢了!
“我跟你说了两遍了,我把钥匙丢在河里了,不信你可以搜我的身!”牧云云叹气出声,看方子尧的眼神如同在看白痴一样。
她明明说的是真话,他为什么就不相信呢!
“牧云云,你带本少爷去丢钥匙的河里找钥匙!”方子尧不放弃地继续逼问。
“我来的时候太匆忙,丢到哪条河里了,本小姐真不知道。”
牧云云摊手,表示自己真的无能为力。
她只想丢钥匙,哪会记得那条丢钥匙的河,不是有病吗?
“你!”见状,方子尧气得磨牙,干脆扯着牧云云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地找工具来弄开手铐。
“方子尧,你别白费力气了,这副手铐是我叫人专门给你打造的,没有专业工具,你根本打不开!”
见方子尧忙得满头大汗的,牧云云很好心地凉凉提醒了一句。
“本少爷就偏不信这个邪!”
方子尧很快找到了一个榔头,对着手铐乒乒乓乓地敲了一顿,手铐却纹丝不动。
“靠!”
方子尧气愤地扔掉了手中的榔头,改由其他的工具,结果结局还是一样。
“方子尧,你疯了!你要烧死本小姐啊!”
手铐被打火机烧得滚烫,疼得牧云云大叫了一声。
“闭嘴!”
方子尧阴沉着俊脸,抬起头狠狠瞪了牧云云一眼,那一眼阴森森的,顿时把牧云云吓到了,赶忙忍痛闭上了自己的小嘴。
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火烧行不通。
白白遭了罪的牧云云看着自己明显被烫伤的手腕,嘟着小嘴,恶劣地讥讽。
“你省点力气吧,这种普通的工具你根本弄不开!”
他要是能那么轻易弄开这副手铐,她用得着把自己和他铐在一起吗?
“你给本少爷等着,明天本少爷找其他的工具弄开这该死的鬼东西!”
方子尧折腾了一阵累得坐在地毯上直喘气,抿着殷红的薄唇,冲牧云云撂狠话。
今晚他就纡尊降贵和这个死女人在一起,当然这只是暂时的!
“好啊,本小姐等着呢!”
牧云云冲方子尧假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