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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心有悸动的时候,琼恩大概介绍完了塞外的诸事。
当初集结起来的塞外大军颇有几处遗留的营地,加上白树村等一些村落,还有没有被烧毁的,那个草女儿的卡斯特的堡垒,在熟悉地形向导的引领下,通过隘口穿越霜雪之牙,并非不可能,一路拾荒过去,或许会冻掉耳朵,不过,应该大部分人能活下来。
只要军队的规模把握在两三百人一队,不要全走一条线路。
“现在,我军已经抵达最后壁炉城,黑城堡里的尸鬼太多,暂时没有进展,对吗?”我问。
“是的,南到白港,西至临冬城,王上,北边虽然平坦,但是更加难行,雪太厚太厚。”
“唔。”我不由沉吟。
黑城堡里有尸鬼没死,这本身就说明了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按照不是很靠谱的电视剧,夜王一死,尸鬼就会全都覆没,显然,它们没有,那么,要么就是夜王没死,要么就是和电视剧不同,尚有其他地方需要顾及。
比如说…
如果夜王真的是全尸鬼和异鬼的领袖的话,它真的会和之前南侵的那个,或者前世电视剧里的那样一般,亲身上前线犯险吗?
我觉得不会。
甚至“河泛白霜”战役里的表现都不至于。
死得太轻巧了,感觉像是一个…圈套,可是应该不是来自异鬼一方的圈套,而是一个共同促成的圈套。
如果换一个角度来想呢?例如我是拉赫洛…
我想起了不知所踪的梅丽珊卓。
无面者似乎也死伤殆尽了,她现在在哪里没人知晓。
或者,例如我是旧神,“三眼乌鸦”。
那么,我会如何利用这场战争让自己利益最大化?
恐怕此中关节,就是局势变得如此诡异的原因了。
可是种种谜语,预言和遮掩让这两家的底细太过迷糊,他们就像是站在迷雾里一样,看不透。
“这样吧!”我拍板,“不要再往临冬城西边增派人手,停止行军,南方也一样,给我全部停在白港周遭,不要再往南继续进军,这两块区域交给后面的军队处理,把大部分军队调集向长城,最好两周内全部抵达,不计较牲畜损失和非战斗减员,分别在黑城堡外的后冠镇和绝境长城最东端的尽头东海望设立后勤补给站点,调整你们手下的船只和车队安排,此后便把物资往那里运。”
“王上,我们原本是要把恐怖堡——”
米歇尔伯爵发话,我闻声而知其意,“总指挥点放在…最后壁炉城。”
最后壁炉城乃是安柏家族世代的居城,大概也是靠近长城的唯一一个,条件没有艰苦到过分的堡垒。
“恐怖堡就留给后来的谷地人和北境军队去收拾。”
我敲定,“尽快出发,你们全堵在泪江两岸哪也不去,只会制造粪便和斗殴,都给我滚去长城上喝风,立刻!”
几位将官面面相视,看起来无措至极,他们八成是实在想不通为何我此番一来,在早上就直接要求布防长城,浑然像是在长城之外会有重兵南侵。
这就有一个很让我百口莫辩的节点。
我总不能说,因为有预感,或者看到未来那里有敌人,所以要早做防备。
这是没法说服凡人的,我的贵族领主和民意代表所讲究的是政治和战略上的必要性,以及后勤补给线的问题,而不是什么魔法与预言,预感,预知,或者别的什么玄妙玩意儿。
实际上我还算是有足够的权威,假如我的尸鸟有看到什么威胁,我肯定可以以严厉的态度来督促他们行动。
可惜我自己都没发现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你们先,准备好,我们会先行骑龙探看。”我组织着语言,或者说,在内心编织着谎言。
“那么,就是等您的龙的消息?”有人问道。
“先行动,毕竟我们的敌人是异鬼和尸鬼,我知道他们看得见摸得着你们顶多把他们看成是特殊的人类敌人,但是我得说这是两回事,这些怪物有魔法,我们面对的是出乎想象的敌手。”
“无冒犯之意,您当初在潘托斯的时候就这样解释过。”“破马者”总督说道,看着他的脸色我心下一沉,这家伙,想要,长篇大论。
“山里人向来直率,并无冒犯之意,王上,可是,我们千里迢迢看在您的份上集结军队至此,好几万人,全是壮丁,这个地方再往北我问过,可能比诺佛斯最寒冷的高峰还要冷,我们打这个仗有什么好处?为什么我们会出现在这?就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魔法梦境吗?诺佛斯穷困得要命,我承认这一点,而如果说穷苦的诺佛斯是村庄,那么这个鬼地方就是猪圈,里头的猪还全死了,这里什么都没有。”
作为罗拉斯人和布拉佛斯的女儿,我也有同样的观点,女海军提督说道:
“我们本就踏上了一条绝对不该赶赴的远征,照我看,这个北境,这片穷乡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