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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云雀飞翔在树枝之间,背部和翅膀是花褐色,腹部和尾羽是白色,它欢快的起舞在这死寂的冬日里如此萧瑟,恰似蹁跹于枯杈之梢的落叶。
我看着那修长细腻的手掌摊开,柔美洁白,好像大地上的净雪,掌心有几颗饱满的麦子,那云雀叽叽喳喳,小巧的脑袋转动着,犹豫着,最终,在饥饿的驱使下猛然飞近,啄上一口又立刻逃离,扑扇着的翅膀间稍稍多了一丝喜悦。
丹妮莉丝悠然叹息。
“就连鸟儿也怕我,是不是它也讨厌我?”
“它们怕人,生怕你像农夫的儿女一样,将它们抓住,用绳子拴好,逗弄到死,”我敷衍道,“你之前的国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人们畏惧你,就像是鸟雀畏惧孩童,并无二致。丹妮,我们现在在谈论的,是关于谷地的事儿。”
“那位珊莎夫人对我礼貌而疏远,她的来信恭敬,却从不谈实事儿,与我何干?”
“你在恼火?”我一挑秀眉,“她有她的顾虑。”
“而为王者应当宽宏大量?这句话从我到奴隶湾之后,就天天都有人在我耳边唱。”
又在闹小性子,算了,我还是直接说事儿。
“谷地答应出兵,前提是我们解决难民的问题,海鸥镇和谷地海湾的几乎每一座聚落都被北境人给占领了——”
“而她恰巧正是史塔克的女儿,又有何惧?”
“富商统统搬走,领主们躲在城堡里不敢出来,税官和乡绅要么率领民兵把难民赶到野外去挨饿受冻,要么就已经被难民吊死或者撕成了碎片,”我描述着珊莎·史塔克给我的信中,所描绘的一幕幕,“谷地贵族已经在召集军队,却不是来援助,而是去镇压各地的动乱,他们还没有粮食,亟待我们的帮助。”
是的,北境难民最多的不是河间,而是谷地,几个月前,海鸥镇和其他谷地的渔民海商把这当成了一笔划算的买卖,用难民的全部身家作为交换,把他们全部运走。北境人在这次冬季之前的十几年长夏里积累了不少,却全都便宜了奸商。
丹妮莉丝看向我,那双漂亮的紫色眸子,确实没有半点在乎的意思,“所以呢,那又如何?”
“丹妮!”我耐着性子说道,“我们联合起来了,好吗?谷地至少可以提供一万五千人,现在他们的先头部队刚出血门又缩了回去,如果我们不证明自己有足够的权威,能调配七国的资源,帮忙摆平——”
“那是你,”她无所谓地说,“不是我,谷地听你的,和我无关。”
“这不是你耍性子的时候!”我吼道。
她反而忿忿:“我是七国的女王,可是现在有四国都不听我的号令,我算是哪门子的铁王座之主!?”
“你知道吗?白港那里,三千人,死光了!异鬼已经在南移,它们将会通过颈泽,然后进入河间,到时候,南方危在旦夕!颈泽或许会让它们多花一些力气,可是也仅此而已,我们这里统筹大军,消弭矛盾的进度,可也不够快!”
“为什么你会知道白港发生的事?”她反而问起了另外一个问题。
“我有尸龙。”
“还有石头龙,攸伦·葛雷乔伊不知道从哪里抢来的石头龙,对吗?”她俏面含霜,随后又面色一缓,“你有没有在白港看到一个人,啊对了,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琼恩·雪诺的...男孩,黑发,可能全身黑衣。”
她问的很小心,像是生怕引发我的怀疑。
我知道,那是因为琼恩·雪诺的真正身份,伊耿·坦格利安,雷加和莱安娜之子。这个身份或许会影响到丹妮莉丝身为女王的合法性。
“我认识,”我直率地说,“他坐着最后一班船离开。”被我打晕了,还被捆住,唔唔唔地乱叫。
”那可真是,好事,祝贺他,捡回一条命。”丹妮莉丝神情有些复杂,她确实感到庆幸,我能看到她眼角那一丝喜悦,可是同时,她也有些惋惜,深藏在她眼底。
我能体谅她这种感受,所以,我打算给她一个机会:“那艘船上还有瑞肯·史塔克,史塔克家族的幼子,以及罗柏·史塔克,被废的北境之王,艾德的长子,临冬城的少主,或许,你可以先去对罗柏表示一下你的宽容?”
怎么说,他都是僭称为王,如果君主没有赦免,那罗柏·史塔克绝对是得在君临的广场上被砍掉脑袋的,就像原著里他爹艾德一样。
“对,”丹妮莉丝嘟囔,“我该去见见,是的...我会去赦免他!骑着我的龙,在谷地的海面,顺便去解决一下那里的冲突。"
实际上,这只是一个借口,她此行,当然是想要去认识一下自己的侄子,琼恩·雪诺,或者说,伊耿·坦格利安。也多亏了琼恩,我和丹妮的关系缓和了不少,至少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让我解除她的最后一丝顾虑,免得这丫头又作出什么怪妖来。
我笑道:“我会去赤红山脉,解决那个秃鹫王,放心,我不会呆在这里,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