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沙雕”。
我举起被踢的那只脚,
砰!
空气猛然爆炸!
一个正蹬,我将那个踢老娘的沙雕踹进了海里。
醉鬼们打了个激灵,蓦然沉默。
“走!”我催促,“出镇。”
“有,有意思!”马伦露出一个醉态可掬的笑容,“杀,杀了你,我,我要用,斧头柄,扎穿,扎穿你的屁,屁股。”
更有意思的,还在后头呢,马伦小甜心。
马伦的酒友们离我至少五尺,半个都不敢接近,我们就这样走进君王镇外,凄苦的贫瘠山丘之间。
我能感觉到这三个人的恐惧,声的三个口腔,干涩而胆战,使劲儿咽着自个儿的口水。马伦毫无心机地跌跌撞撞,浑然未觉。
四寂无人,大概是因为我刚才一脚踹飞一个壮汉的举措,陪同我们来此的醉鬼更加恐惧了。
“要,要不,比,手指舞。”一个酒朋建议。
和变得如此敏锐的我,玩手指舞?真是一个好馊的主意。
手指舞,是铁民的一种游戏,两个人,距离十米,相互投掷飞斧,必须接住或者躲过回旋飞来的斧头,不得挪动半步,只有当有人丢了性命,或者至少一根手指之后,才会决出胜负。
“好啊,”我伸出手,“斧头?”
马伦浑若未闻我和他朋友的谈话:
“只,只有阿莎、雅拉和,和伊伦的人,去,去了北境,还,还有攸伦的狗,你不是,攸伦的狗,你是谁?!”
“如果我是阿莎的人呢?”
“放屁!”他露出一丝看破的微笑,“阿莎,阿莎那个骚娘们儿,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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