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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砰!
一把斧头狠狠地嵌入眼前的栅栏门,木屑横飞。
“再拿一把攻城斧来,快!”
砰!
寒光闪闪的不是杀人用的战斧,又薄又利,而是砍树用的斧头,难以切入血肉,更厚更重。
对付简陋的木栅栏,这种伐木工用的玩意儿和用战马拉一样有效。
城头不时射下弓箭,大都落空,或者射到了盾牌上,柴火燃烧的味道飘入鼻腔,那是栅栏后的虎袍兵正在煮热的东西。
热的东西,排泄物?水还是泥巴?
没人去细想,只要知道那些虎皮猫要往外头的洛恩王国士兵上浇就行了!
“快!!!”
砰!砰!砰!
后方递过来的斧头加快了破门的速度,坚韧的绑绳被砸断,木桩上褐色的树皮早已经被削掉了一大片,露出下面脆弱的深黄色树干。
“攻城桩到啦!”无垢者剑盾手护送着几个士兵喊着号子接近,那是一根粗壮的树干,上头还有残余的枝叶。
“撞它!一,二,三!!!”
太监执行着洛恩人军官的指令,有力而单调地狠狠将尖桩撞上已经松动的栅栏。
嘭!!!
“一,二!三!”
“这里,这里!”已经遥遥欲坠的栅栏一滞!
是后头的虎袍兵在撑着,长矛从栅栏木桩的空隙狠狠刺了过来,铛!一个无垢者军官一把抓住,顾不上矛尖的侧锋割住了自己的左手,将右手上的短剑猛地送入空隙,叫抵抗的虎袍发出一声惨叫。
“弓箭手,射击!”
盾牌后北境达斯丁家族的长弓兵一阵箭雨,将站上木栅栏城墙的敌人横扫一半,剩下的立刻猫在了盾牌和木城垛后头,反应够快。
“步战骑士,前进!”
传令兵骑着马飞驰而过,我在一堆钢铁之中开始移动。
“不,不再会了,米娅怀孕了。”米歇尔回复,在铁靴移动的铿锵声中我差点没听清楚。
刚才,我们正在讨论他的私事,雅西娜远走弥林之后,这个爵士终于有了一点面对现实的意思,老老实实和米娅·石东过日子。
“如果她的身份还困扰你,我会想办法和史坦尼斯一世换一点利益,承认米娅是劳勃国王的私生女,当然,她要放弃一切拜拉席恩家族的继承权,毕竟“公正的”史坦尼斯国王不是傻子。”我在头盔后闷闷地回答。
面甲有些干扰视野,不过足够让我看清大门是否已破,考虑到攻城要操作种种设施,穿着这身铠甲实在不如工人团和无垢者行动方便,所以我们被指挥官亚里安安排成了进城攻坚的第二批队伍。
不得不说,还算有条理。
“我会好好和她过日子,”米歇尔爵士举起盾牌,木栅栏上的弓手开始向骑士们射击,一阵叮叮当当,毫无斩获,“像个骑士一样奋斗。”
我看了一眼他的头盔,不知道冷冰冰的硬钢之下那张脸是什么表情?
嘭咙铛啷!铁锅翻倒的声音响彻战场,木墙后发出了几声惨叫,估计是我的弓手射翻了对面抬着装满烫水或者屎尿的虎袍兵,让他们的“超级大礼”用在了自己人身上。
我们来的太快,对方心气已丧,连连失误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这话我不好得回,勉励几句?正当我要开口时,他又继续说:
“我猜这你很难理解。”
“理解什么?”我问。
“一个花很多时间在穿衣打扮上的人会很难理解琐碎的日子,”他凝望前方地平线上的烽烟与尸体,“我父亲已经很老了,他每次上鹰巢城都是坐篮子上去的。”
他父亲是霍顿·雷德佛,红垒伯爵。
“他有过三个婆娘,每一个都不是太久,我曾经问过他这个问题,女人和妻子区别在哪?他告诉我说,就和男人与丈夫的区别一样,有没有被职责压进俗世的尘埃,这就是区别。”
轰隆!
墙内外同时响起了一阵呼喊,只不过外头的是雀跃的欢声,里头的是绝望的凄语。
缺口处的洛恩士兵迅速涌入,还在不断将木墙上的缺口变大。
“无垢者,列阵!步战骑士,冲锋!”
“席恩,竖立红王的旗帜!万岁!!!”我举剑高喊。
“万岁!!!”
【瓦利萨郊外】
侏儒将双手浸入小溪,冰凉的流水让他打了一个激灵,他将手心的冷泉泼在自己脸上,眨了眨消去倦怠的眼帘。
“你还好吗,首相?”这位爵士有一个塌鼻子,长得十分壮硕,或者说,十分肥胖。
“还行,阿贝特爵士,”他吃力地站了起来,昨夜的赶路让他摔了个跟头,一匹骏马瘸了不说,自己的脚也折了,在一个助理学士的帮助下,他勉强还能挪,“下次一定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