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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什么外交措辞,”梅拉莉欧直截了当地回应,
她扬起细长的眉毛,推开劝阻她的手,抱手打量伯比尼达,眼神中的恼怒与不耐异常明显,冷语道:“我是梅拉莉欧·库拉塔,
这位,不明底细的瓦雷利亚人?”
我们正在在总督议会的门口。
库拉塔家族的梅拉莉欧女士用一个问题作为此行正式会晤的开头:她的哥哥。
“哼,”亚里安在我身边挽着我的手,耳语道:“这就是梅拉莉欧?看看这场面,诺佛斯一直以来都粗野不堪,竟然连礼貌都不懂。”
大胡子僧侣沉默不言,这让我有些心烦,自家的贵族不管管好!?
还有其他的总督,他们静静看着事情发生,行吧。
而我本人,自然不必答复这样的问题,也没这个耐心。
因为身上繁重的服饰实在恼人,我地位越高,身上的家伙什就越多,快能与全身板甲比肩了。
从脑袋说起。
由于是正式访问,科霍尔人为我打造的冠冕,估计会被人称为“莱雅拉一世王冠”的贵重玩意儿,正好能用上,所以,被随军携带。
王冠有些沉重,还被分为外冠和内冠,以适应夏日与冬季,七块箭状的黄金饰板直指天空,由铰链固定在冠环上,其上分别镶缀着七个红宝石,这些数字是为了与七神对应。
冠环带着橡树枝叶的纹路,橡果点缀其间,这是北境雕刻匠人的作品,算是表明了我,以及波顿王室的出身——北境的红王。
位置在额头上的饰板有七颗祖母绿璀璨万分。
分别代表着女王郡、匕湖郡、伤心郡、阿·诺颐郡、琴恩郡、科霍尔和新纳入的赛荷鲁郡,其中赛荷鲁郡的宝石是连夜镶上的,最大的那一颗是保存在青枝家族的“萨洛尔绿荫”,重达300克拉,位于其他六个的中央,代表着科霍尔,也算是工匠们的一点私心。
按照介绍者的说法,这七枚宝石寓意是“长治久安,常夏常青”。
什么,又是红宝石,又是祖母绿,这是红配绿?古典饰品的色搭和现代时装是两个概念。
在黄金饰板和青铜质地的冠环之间,铆接着缀有珍珠的丝纱,罩住了我的左右和后脑勺,他们尽量保证这些珍珠又圆又大。
这顶外冠有一件可以替换的内冠作为冬日的防寒保护,一个丝绸及细羊毛编织成的两层头巾,外绣橄榄叶拥簇的剥皮人的盾纹,教士与军人分立两侧,以及鱼梁木红叶构成的花边,这大概就算是国徽了。
你问这个王冠花了我多少钱?
我象征性地给了三个金龙,这是全国人民的心意!(不),我是佣兵出身,科霍尔人生怕我把他们杀了,算是给我上保护费。
咳!
总之,这东西不好戴。
而我身上在内衣和羊毛衫裤之外更穿了一层带着镂空和雕花的胸背甲,再外面的毛边红披风厚实得吓人,如果后世有人看到了我的画像,指不定会以为我披着棉被到处疯,指着我喊“棉被王”。
除此之外我的下身也是铁的,但是同上身的胸背甲一样异常华丽,工匠们以蚀刻结合鎏金及法蓝工艺用各个军团的纹章,七神教会的铭文及宗教画,以及乏味无趣的波顿家族历史为主题给我的铠甲进行装饰。
总之,这不是打架用的,在保证了防护功能的基础上,这是一套艺术品,按照铁王座上那个劳勃的说法,“皇家就要有皇家的样子”。
拖着这么一套花瓶装束,尤其是头冠,我在里头穿了护喉,并让工匠设计一个支架,以将重量分担给肩膀和背部,否则我这戴几次就会得颈椎病。
反正,我没心情亲自下场吵架,背背书倒是可以。
一切靠伯比尼达了。
“当然,”伯比尼达轻轻鞠躬,“我乃红王的俘虏,”他脸不红心不跳,“赛非图斯家族的伯比尼达,瓦兰提斯的公民,赛荷鲁镇的总督书记官。”
“一个战俘,按照瓦兰提斯人的说法,奴隶,”梅拉莉欧的声音沧桑而尖刻,
“你这个人和我无关,我也不关心你有什么话要说,我只要三个答案,向红王要三个答复,我兄弟的位置,释放,以及道歉。”
按理来说,在这样的场合,不该出现这种事情。
我昨夜已经和大胡子僧侣通过气,今早也和一些总督见过,大框架上的盟约是没问题的。
更何况,质问私事,也不符合外交规范。
可是,这个女人现在在这里发作了。
我意识到,或许,神庙堡垒在诺佛斯的统治,也没有那么牢固。
不安现状的人总是存在,看看诺佛斯人在巨钟之声下刻板的生活,以及这里贫乏的物质就能理解,肯定有反对派意图改变这里的政治态势。
再联系一下颇尔达·库拉塔,那个觊觎女王堡,怂恿慕女团及铸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