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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妮拉之吻是一个狭小的隘口,巡山人告诉我,在隘口里头的两边是斜坡,可以埋伏人,不过应该不足以供骏马驰骋,假如骑马而过,就是在当靶子。
所以,现在,不管是哲科手下的多斯拉克人,还是我们,都只能下马作战了。
展翅的鹰翼盘旋在空中,两位巡山人身轻如燕,跳跃翻动在磐岩之间,后头跟着一群罗圈腿汉子,这些自由团的骑手爬山吃力,但是他们体力不差,勉强跟得上前头的步伐。
罗圈腿也算是马上民族的特色了,终日在马背上生活就是会造成这样的不便,有好些咆哮武士到老年时甚至会无法行动,因为他们的腿部变形,造成膝盖和脚踝实在不堪一用。
这件事告诉我们,矫正腿型是很必要的,年轻时吃点苦可以到老时不拄拐。
不过这年代的男人多半活不到垂暮之年。
没有平坦的路径可供包抄,所以我们决定从山上俯攻埋伏着的多斯拉克人。
自由团的三千名士兵在蕾妮拉之吻前摆开阵势,让他们不敢主动通过狭窄的山间小道出击。
另外一千士兵加上一半我带来的卫兵、射手与带弩侍从轻装爬上蕾妮雅之吻的山壁,用石头和弩箭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啊,还有野火。
当敌人发生混乱开始后撤时,身着全身板甲或半身板甲的步行骑士驱前开道,直面无甲的多斯拉克咆哮武士,我们莽过这条小道,狭路相逢勇(土)者(豪)胜,万无一失,除非山崩。
我看着去山上夹击的他们消失在陡峭的峰峦中,然后收回自己的目光,转而望向眼前的场景。
当然不会无聊地坐等战斗开始,米歇尔爵士和我新的掌旗官席恩·葛雷乔伊正在练剑,以麻痹对方暗中的眼线。
两人都穿着全套的板甲,从脸到脚趾全被钢铁包裹,关节弱点均护有链甲,且为罩袍所遮盖。
他们相互对视,直背曲腿,右手持柄,左手扶着剑脊中央。
当双方的防护都到了板甲的水准时,用长剑简单地挥砍切削是无法破甲致伤的,更需要技巧来获胜,就像是我当初和詹姆·兰尼斯特在红堡花园里的决斗一样。
前世电视剧里那种,一剑砍翻一个披板甲的卫兵这种事,基本上很难存在。
全甲剑术打起来没那么爽快。他们采用半剑式起手。
席恩铁靴一顿,率先向米歇尔发起冲击!
谷地剑客先行防守,他拦住席恩握住长剑中端的左手,非常利落地将剑柄绞如席恩双腕之间,然后将全身附着铁甲的重量压在席恩脆弱的手臂上。
海怪之子哪能承受这样突如其来的猛力?他被迫单膝跪地,憨厚地咬牙坚持,可是这样的姿势决定了他重心不稳,米歇尔爵士轻松地将他掀翻在地,侧倒的惯性让席恩的面甲掀开。
胜负已分。
早在君临时,我就隐约感到了我们这些北境人面对南方人时的劣势。
北境的对手多半是更北方的野人,我们平时仅用锁甲和板甲衣多半就足够,而南方的大贵族多有一身定制的全身板甲。
这不仅是装备上有差距,当双方在装备上平等时,北境人即便是身着板甲也缺乏对敌的经验,闻名谷地的米歇尔打败席恩的过程娴熟而轻松。
“我需要两到三个人,”米歇尔提着自己的长剑,高声邀战,“押上我的马,谁打赢了我,就把马牵走!”
够臭屁!
“好!”我招呼“侍从”亚里安,“取我的红臂来!”
红臂,那把仿前世德国双手剑的大剑,在君临又重制了一遍,我已经向科霍尔人下了订单,估计很快就有瓦雷利亚版本的了。
没错,我又要仗着这个世界人没见过德国双手剑的剑格来欺负人了,我很清楚,哪怕是这种双手武器也打不破米歇尔的板甲,有内盔(感谢读者“老虎”提供的翻译)和武装衣充当缓震,靠钝击打出内伤的可能性也不大。
他不是要两个人上吗?砸懵他就行。
亚里安很快就抱来了我的武器,“旗开得胜,我的君主。”
“承你吉言。”我单手接过。
“这是什么?”米歇尔好奇地打量过环状护手和锚爪,维斯特洛大陆颇有前世不列颠的风格,只有类似苏格兰大剑的北境双手剑,没有德国双手剑。
“这是红臂,”我回答,“九磅(四公斤)重,长约五英尺(1.5米)。”
“你想要用这个敲我的脑袋,利用长度来让我只能挨打,然后叫另外一个人近我的身打败我。”他推测我的意图,语气确凿。
【诺佛斯某处,迷宫】
这个由石壁构成的洞中迷宫是何人所建?无人知晓,旧镇学城的学士们将那些神秘的建造者,直白地称为“迷宫营造着”(Mazemakers)。
在厄斯索斯大陆和城邦罗拉斯,都有大量的迷宫存在。罗拉斯人说在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