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说再造瓦雷利亚,并非是因为我雄心勃勃,或者野心膨胀,随你们怎么说。我在人民面前,告诉他们,我们要再造瓦雷利亚,为的是让我们不会就这样默默消亡,默默死去。”
他看向多法斯,和多法斯周围的象党同志,“我理解,对于您和您的同伴来说,上一次执政官的选举是数百年未有的大失败,我可以理解,对于贸易来说,战争会带来多么不可估计的损失,可是,多法斯,
我想要见到你的子孙茁壮成长,快乐无忧,我想要看到你们每一个人的孩子渐渐长大,作为一个老人,一个生命即将到达尽头的可怜虫,这是我最大的愿望。
然而现在的时局如此多艰,我们的奴隶进出口日渐稀少,众多的城邦在布拉佛斯的影响下开始禁止奴隶贸易,我们的造船业和很多工业原料都无法自己,遇到了洛恩王国那样积极进取的邻居,我们无法预料他们在我们衰落以后会做出什么。
这真是个可悲的事实,在我暮年时分见证了可能是瓦兰提斯最后一天的残阳,我的瓦雷利亚血统不允许我如此悲观,可是事实如此,再不去作战,未来我们连作战的机会都没有,马上的蛮族会劫掠我们,那些过去的仆从城市会侵蚀我们,远在布拉佛斯逃奴会掐死我们,那个奴隶湾的坦格利安会毁灭我们。”
“或许,”多法斯不为所动,“但是,如果我们没有战争的实力,我宁愿慢慢窒息,让我的儿女因为困顿走上街头乞讨,而不是直接死在沙场或者屠城中,你要如何保证,瓦兰提斯可以战而胜之,而不是引狼入室?”
马拉乔知道,这才是多法斯想要达到的目的。
可是马拉乔没有办法,只有顺着他的话继续说。
哪怕作出用大批的军队,围攻一座碉堡这么蠢的事儿,他也没办法。
“我们毁掉这个堡垒,用北方之血,证明瓦雷利亚的力量。”
红王的计划得逞了。
【拉鲁鲁江南岸,凯旋堡】
北风吹过山岗上的小村庄,或者说过去的小村庄。
这里曾经是黄金原野上新的定居点之一,并且没有被光之王那些红袍军的征伐干扰到。
迁徙而来的洛伊拿人和附近的居民在伤心领的管理下建造木墙和望塔,将这里筑成他们的新家园,如今,虽然侥幸逃过了上一次战争,可是这次,这里却成为了前线。
所以现在,这里成了我的驻地,各地来的工具与物料集结在山岗下的河边平原上,数万军队沿着河岸布局,让寂寥百年的拉鲁鲁江变得喧嚣异常。
“我有些不安,莱雅拉小姐。”提利昂走上木塔,站在我旁边,我低头一看,他手扒拉着护栏,想要伸头远望,样子像是个半大孩子,滑稽极了。
“你是想让我问你为什么不安吗?”我回过脑袋,看着浮桥在江面上起起伏伏。
“没错,你可真贴心,”他开心地说,“两个原因,第一个是我不知道要在这里等多久,农兵和民兵手里的食物快吃完了,可这个集市穷得像是被多斯拉克人打劫过,我们的食物要从科霍尔和琴恩河上调运,比把东西往绝境长城上送还麻烦。”
“谁说的。”
“我说的。”他够着柱子上挂着的水囊,我帮他取了下来。
“我们有一条洛恩河,小老弟,要是长城边上有一条直通君临的河,那帮守夜人会高兴到去亲吻异鬼。”
“是啊,”他感慨万分,“在你这个靠着洛恩河建立的国家里,我算是明白为啥洛伊拿人管她叫洛恩河母亲了,她可真是个老妈子,啥事儿都要管。”
“她指不定听得到。”
“那就好嘞,我正巧少一个妈,”提利昂笑言,他母亲乔安娜·兰尼斯特在生他的时候难产而死,
“第二个原因,你真的确定你要把丈夫甩到那个堡垒里?”
“那座城堡叫凯歌堡,”我提醒他,“这是因为,战事会异常惨烈,无垢者之外的士兵军心会非常不稳,他们需要一面旗帜来鼓舞士气,我的丈夫,非常适合。”
“下次记得提醒我,别做潘托斯的亲王,也别做你的丈夫。”
潘托斯的亲王自四十个血统高贵的家族里选出,当潘托斯人觉得诸神发怒时,例如打了败仗或者饥荒歉收的时候,就会割掉亲王的喉咙,以谢诸神。
“我才看不上你,”我白了他一眼,“别的不说,我这一路走来危急时刻也不少,不是靠着死老公混到今天的,这座凯歌堡很重要,未来是面对三女儿城市的前线,现在筑造不迟不早。”
“你担心他吗?”
“担心,”我尽量让自己面无表情,毕竟亚里安没怎么惹过我,对于不曾亏待我的人,我一贯不是很苛刻,“但是,没办法,他选了,而我正需要一个精神领袖呆在那里,所以,只能说,七神的安排。”
“好吧,”他看起来对这个答复的看法很一般,“科本的使者来了,来汇报关于大学设立的情况,你的泰巴德学士已经在和那个使者谈话了。”
正好,我也想叫他们做一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