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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河垒往南,沿着洛恩河的河岸,一直到伤心领,是一条荒芜的道路,偶尔行走的商人和农夫,叫它野道,书上的记录是原野小道。
在黄金原野深处的小道上,正是红袍军的营地。
一具尸首经过乔拉的面前,双眼紧闭,僵硬发青,喉咙上是一个血窟窿。
乔拉·莫尔蒙默然看着他走远,被投入圣火当中,死人的哥哥和儿子大声呼唤拉赫洛的名字。
每一天都有一些教徒被投入这里,火焰不止燃烧在木柴之上,也焚尽信友的骨骸,红衣军团发起了圣战,肆虐过村庄,可他们没想到,这里的村落不是毫无胆气的三女儿村子。
过去的洛恩河畔河盗路匪横行,敢住在这里的是什么人?
前来此地的维斯特洛人都是以家族为单位,依照七国的习惯构筑自家的土堡,攻打维斯特洛移民的庄园意味着什么?
这里的女主人莱雅拉颁令建立民兵,过去的骑士和强盗如今合法持有武器,面对入侵者时下手残忍,红袍军损失惨重。
尤其是面对没有教徒的村子。
乔拉早已经听说,莱雅拉在河垒留下的管理者已经发布命令,指责里斯神庙用教徒的血来制造战争借口,并自立河垒自身的光之王神庙,与外来人作对。
再加上所有人都知道红袍匪烧杀抢掠,匕湖郡和伤心郡的信众已经被撕裂,膜拜庙宇,亦或是注重乡土邻居,还用选吗?
狂热的虔信者永远是少数。
倒是洛伊拿人和七国人有些攻击拉赫洛信徒的举动,屡屡被泰米尔的红袍兵放大宣扬,乔拉看着这热闹,怀疑此战之后,洛恩地还有几分空间能留给拉赫洛。
一帮蠢驴,傻子,疯牛,他想,莱雅拉的治权或许并不稳固,但是她从没有主动禁止过光之王宗教的传播,这些红神僧侣是不是被日复一日的祈祷催眠傻了自己?
你要说恶名昭彰的暴君恶棍,或者排斥光之王的异端,你拿拉赫洛的名义前来一惩,那也说得过去,人家都没理你,莫不是一帮傻子?
你看以后洛恩地还有你们说话的份没。
他当然不知道在君临时莱雅拉曾经挑拨过七神教徒和红神教徒的冲突,连神庙都烧了,他也不知道红袍僧眼里的莱雅拉,是个彻头彻尾的寒神先锋,人类之敌。
后一个理由别说他没想到,莱雅拉自己也没想到,而里斯光之王神庙的高阶牧师泰米尔得用信徒被杀,亵渎之举这些理由才能出兵,世俗政治可认不得什么预言和寒神,这种理由捅出去,全世界都会觉得他们光之王教徒疯了。
“拉赫洛永远荣耀自己的子民,”泰米尔的声音出现在乔拉身后,他站到他身旁,“烈士与烈火共存永生。”
乔拉点点头,瞧了他一眼,“人说,拉赫洛的祭司,能让人死而复生。”
“我等是光之王的仆从,断没有这样的能耐,是光之王的安排,让人死而复生,”泰米尔更正,“有的人命中注定再度复活,如此而已。”
“你每天都有人在死去,到河边喝口水都可能遇到冷箭。”乔拉指出,“这片土地在和你为敌,据说赏格已经开出,每一根圣火之手的长矛价值10个金币,每一个关于你们位置的消息价值15个金币,和里斯人合作的小民将会被绞死,每一个村庄都有10个民兵,民兵在汇集,准备给你雷霆一击。”
“我们无意与这方水土的住民为敌,事实上我们从不占领,只是在路途中不得不一讨所需,”泰米尔回复,“他们都被莱雅拉蛊惑了,这就是邪恶的阴谋,让我们自相残杀,它从中牟利。”
其实乔拉也很奇怪,为何莱雅拉土地上的动员水准比七国的领主要强上不少?
“作为报复,我们抓住了一些冥顽不灵的敌人,”泰米尔冷眼旁观即将被活活烧死的俘虏经过眼前,“这些伪神的信徒,还有幻想往上爬的愚夫。”
基层村治,当下还是以鼓励农耕,推行自治为方针。
在莱雅拉的资助下,疯修士的传教团从来没停过活动,她受神祝福,建造七神护佑应许之地的说法四处传扬,七国的移民尤其受用。
在郡和领主的行政机构中,空有不少职位,每一个都带庄园和金银报酬。
信仰洗脑,基层民主,还有阶级上升的激励,比不了莱雅拉前世的近现代国家,更别说赤色思想,但是比封建领主还是要强上不少的。
至少当下的税收和村庄会议让不少人有保卫家园的感觉,加上宣传就更妙了,别看她没有什么善良公正怜悯人民的人设,比起大部分的执政官、总督和领主,她算是个挺有条理,作风宽和的。
营造归宿感、认同感和爱国情绝非一朝一夕之事,当下来说,莱雅拉只要求比其他地方更有凝聚力一点点就够。
这一次就派上了用场。
乔拉听过吟游诗人唱提恩爵士的歌,估计这次战争过后,又有不少给树篱英雄、